他们给我的定义是:可以倾诉的对象.可以帮他们分析.可以冷静的认识问题. 但他们都不知道.每次劝他们的时候,我要都一次次把愈合好的伤口亲手撕开,那种痛甚至比造成伤口时还痛.而我还是用这种方法去给他们摆事实举事例.我用自己的痛苦告诉他们如何如何.怎么怎么样…我的伤口也会随着每次的撕开更加疼痛…它成为了我永远的伤口.那么疼那么清晰…都这么么多年了.我仍然害怕回实验.我仍然害怕男朋友有要好的女朋友.我甚至学会了猜疑.整天庸人自扰.可是谁又明白呢?谁又会听我说这些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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