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忆白。
标题:
[原创]开到荼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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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十月无央
时间:
2004-6-10 05:34
标题:
[原创]开到荼蘼
看到了,开过了,谢去了,还剩下什么呢。
——题记
我叫安赛蜜,Ansa。
低烧折磨的力乏体虚,头昏脑胀。取过废纸,折叠成水杯,给自己点上另一根烟,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走动,喝水,抽烟,听电视的声响,躺在床上睡睡醒醒。
忍受过多睡眠导致的头脑钝重和疼痛。我习惯了独自相处又一直非常憎恶没有人在身边。
矛盾而无法自制的抑郁。抑郁,星期天的抑郁。
孤独是需要靠药丸来平静的,快乐也是需要药丸来制造的。我没有药,所以我想快乐也快乐不起来。如此简单而已。
《苏州河》里有一段对白是这样的:
“如果有一天我走了,你会像马达那样找我吗?”
“会。”
“会一直找吗?”
“会。”
“你撒谎。”······
“可是,我宁愿你一个人闭上眼睛等待下一次爱情。”
我惟一记得那个叫乐芭的女孩的面容,她的眼睛大而明亮,笑容如仲夏的阳光。
乐芭在我身边时总是能够纵情地大笑,放肆地对我胡闹。她说,只有我能够容忍她的任性。乐芭曾经是个被孤立着长大的寂寞孩子,没有人能忍受她的依赖,只有我的心才会为她疼甚至也让她疼。
直到SUN出现。
她收到SUN的一条短信,他说,乐芭,我喜欢你。
我问,你喜欢他吗?乐芭摇了摇头,说不,我拒绝了他。
很短的一段时间里,他每天都坚持给乐芭写短信,而乐芭都只是微笑着看完,然后淡淡地告诉我。
最后一条是,他说,乐芭,我不会放弃的,你要等我。
我记不清遇见SUN是怎样的一个时候,他低着头,前额的发丝垂下来遮住了眼睛,在日光灯下透着隐隐忧郁。
那一天,乐芭说,这是ANSA,我最好的好朋友。
我问乐芭,他是谁?她说,这就是SUN。
我就是这样记住了SUN。这样简单。
有时候,得到一段爱情也可以是一个人扔掉,另一个人去偷偷地去拣。
我说,你不过是想要一个人爱你,那就让我来爱你吧。
一开始他就答应错了,我也做错了。事实上,乐芭是已经爱上了SUN这个男子的,只是她并不知道而已。
后来,我对她说我爱SUN。乐芭开始了抽上我的烟,烟盒上写着“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来”的茶花。
乐芭对我说,我对SUN说我爱他,我想和他在一起。这一次他竟拒绝了我。
他说,我爱的是你,我只和你在一起。同样的话,相信他曾经也对乐芭说过。
我在迷乱中因为愤怒而微微发抖,尖叫着说,乐芭呢,那乐芭呢?
他疲惫而茫然,他说,我想了很久,我爱的人是你,只是你,相信我好吗?
我说,难道你对乐芭的感觉、对乐芭说的话,那些全都是假的吗?你就那么狠心伤害乐芭吗?
他说,我只选择你,我很清楚自己。
不,我不要听。
后来,我知道,那是宿命,与轮回。这就是我的结局,什么都不要有的结局,我只有轮回,接受轮回,再新生。
但,当时乐芭露出一个淡漠的微笑,仍旧只是沉默的。我应该知道,事实上,她自己已爱上了SUN。我是应该知道的。
我知道,这就是所谓宿命的安排。谁也无法逃脱得了。
我说,你知道吗,每一个人都是一片浮云,相遇是那么地简单,相离也那么地容易,而在飘游中,想要的却总是不能抓住的。
将绝尘一般,消失不见。
我指着人群说:看,那么多人,他们都在等待着离开,而我们,也一样。
SUN,忘掉我,快快乐乐地活下去,好好地爱乐芭,我知道你可以爱她,可以做到的。
淡开了,远去了,那些曾经,看,多甜美的花,它们曾经摇曳过整个夏天。 而现在,我要出发了,那将是一个崭新的世界,我知道,我就可以得到我想要的一切。
后记:
这是记忆,碎片一样似的,沉重的回忆太多,我不堪重菏,我企图接近幸福,可是什么是幸福,其实概念模糊。
有时候,近在手边的感觉只不过是一场残酷的美丽的幻觉罢了。
作者:
镜花水月
时间:
2004-6-11 06:09
心花怒放,开到荼蘼。
我企图接近幸福,可是什么是幸福,其实概念模糊。
这两句歌词我一直喜欢。
还有你的说明。使我想到。我爱上的也许是自己的爱情。
作者:
十月无央
时间:
2004-6-12 06:00
故事从一双玻璃鞋开始/最初灰姑娘还没有回忆/不懂小王子有多美丽
直到伊甸园/长出第一颗菩提/我们才学会孤寂
在天鹅湖中/边走边寻觅寻觅/最后每个人都有个结局
只是踏破了/玻璃鞋之后/你的小王子跑到哪里
蝴蝶的玫瑰/可能依然留在/几亿年前的寒武纪
怕镜花水月终于来不及/去相遇
《寒武纪》——王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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