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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的事迹 疯狂的G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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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0-6-3 13:10:16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SosoHe 于 2010-6-3 13:15 编辑

平凡的事迹


X1
GM,我的生命之光,我的欲念之火,我的罪恶,我的灵魂,G——M:嘴唇微张,分两步,声音从唇间轻轻地吐出来,G,M。
我一直在寻找一个叫GM的女孩,这个霸道地占有美国通用汽车公司名称的女孩。谁也不认识她,可到处都有她的传说。她翘着屁股,骑在高高的自行车上,凌乱蓬松的短发被风拉扯着呈爆炸状,像棕黑色的旗帜在风中飞扬。她肆意地笑着,飙车,车轮在路边的青砖上“得得”地碾过。
他们说,她总是飙车、对人冷淡却喜欢无故大笑,还有经常做莫名其妙的事情。
他们说,总也见不到她,可她的标签“GM”却漫天飞舞。
X2
我有很多的脑子,譬如现在其中一个脑子想着那个莫须有的GM小妞,另一个在看着《搏击会俱乐部》,一个打着腹稿写王小波《红拂夜奔》的书评,一个在听着许巍低沉沙哑的歌声,还有一个……
我常常是这边没搞好就想做另一件毫不相关的事,很多事情混着做,却没有一样能做好。如此凌乱的生活方式有时会让我非常抓狂,可我总是忍不住无穷无尽地YY(意淫),想入非非。




Y1
不管《红拂夜奔》里的李靖是不是一个传说,我没法不迷恋他——至今最会想入非非的家伙。《红拂夜奔》里如是写道,隋末的洛阳城出了毛病,砍头的磨坊立在都城中央,随时准备动工砍人,这就是洛阳出毛病的象征。而这个毛病的起因,仅仅是因为一个叫李靖的家伙在想入非非,后世的人很充分地吸取了这个教训——以后列朝列代,想入非非都是严格禁止的。
李靖是达芬奇式令人乍舌的全才,XX家的名衔一箩筐,在隋朝末年游离于领导上的策划之外,一心扑在毕达哥拉斯定理,费尔马定理的证明上,可惜经费有限发表无门,只好闷骚在心里,把它们间接混入他描绘的春宫图里,从此下定决心在洛阳踩着高跷,收着保护费,做一个象样的流氓,直至领导上发现他的想入非非。李靖终于逃出了洛阳,后来一不小心做了大唐的开国功臣,要策划建设新都城的时候,这位大唐卫国公决定造一座跟洛阳不一样的都城,一座自己的乌托邦。他将自己对几何、性、军事、机械的各种想入非非全部投入他的“新洛阳”——唐代的长安。
自己去造一座城,然后自己住在里面,就像自己拉屎撒尿后就在里面洗澡,恐怕没有比这更糟糕的了。
因为长安的规则依旧完整得让人郁闷不安。其实谁都没有逃出过洛阳,一切挣扎出走不过是徒劳。
Y2
我想起GM,总有这么一个场景,她穿着又长又宽的男装T恤,光着腿,棕黑色的头发剪得很短,蓬松凌乱,以一种倔强嚣张的姿势四处乱翘。她站在镜子面前搔首弄姿并郑重宣布,她要身披秦国青铜盔甲,操控坦克在紫禁城内绕场一周,成为战争狂人,死在十六国联盟的核弹之下。
我老是记不清GM多少岁,她像任何一个叛逆的青春期少年一样喜欢想入非非,像男孩一样有着许多英雄的梦想,会用蹩脚的文字描绘“为一种图腾仪式而狂热,刀在身上用力刻出印记,血化成烈火印红了半边天,所有的鸟哀号着冲向血红的天空,扑向盛大的死亡”这样不知所云但又炽热得不可交加的情愫。可她总说自己有一张杜拉斯《情人》开头所说的“备受摧残的面容”。嗯,她始终游离于年龄之外,就这么年轻,就这么苍老。
现在,她做了一个夸张的超人手势,对着镜子大吼,变身!可是啊可是,那条红色的超人内裤始终没有出现。怎能就让这不停燃烧的心,就这样消失耗尽在平庸里。GM,开始去寻找她的红色超人内裤。
她说要生活需要改变,需要超人。




Z1
就任这时光,奔腾如流水。
炎热的午后,睡眼惺忪,教室,现当代文学史,老师激情地读着郭沫若的《天狗》,朦胧间听得不大真切,只听到郭大诗人撒狗血地大吼他是条天狗,狂犬病似的什么都咬什么都吃,最后连啃自己也啃上瘾了,“我便是我呀!我的我要爆炸了!”
突然觉得眼皮“轰”的一声变得沉重——我的我要爆炸了。
老师的声音越来越小,我陷入清晰的黑暗中——摄影镜头中的低调光,昏暗的教堂,封闭的房子,黑漆漆的酒吧,那些模糊的面孔在日光灯下呈现出难看的青绿色。
“自我改进的方法是手淫,而自我毁灭也许就是人生的解答。”
“搏击会俱乐部的法则之一,不能谈论搏击会俱乐部;搏击会俱乐部的法则之二,不能谈论搏击会俱乐部……”
“我们是被历史遗忘的一代,没有目的,没有地位……”
不知是谁这么话痨,滔滔不绝,没完没了,语气冷峻又滑稽地带点调侃。
汽油和橙汁等量混合就有着汽油弹般的威力,到处都有爆炸,摩天大厦,信誉记录,主流意识,物质文明制度,瞬间灰飞烟灭。
“我们相遇的时候.碰巧是我人生最诡异的一段。”一对男女站在即将毁灭的世界面前,十指紧扣,毫不相关地温情脉脉。
我不禁开始笑。突然觉得被猛推了一把。
窗外的阳光劈头盖脸地撞进教室,明晃晃的,刚睁开眼,酸痛无比,眨了眨,周围的一切都染上温热的朦胧的橙红。这红色愈发凝重,红得就像……噢,红,不知GM找到她红色的超人内裤没有呢?
一抬头,见到老师复杂的大特写表情,还未反应过来,“零——”,刚好下课了。
Z2
我躺在床上哈欠连连,几个脑子莫名其妙地纠缠出很多画面,大烟鬼似的精神恍惚。这种状况在唐代的长安属于想入非非的范畴,是要坐牢的,除非你有眼疾或者别的精神病,但这还要接受调查审问和出示街坊郎中的证明。如果你像我一样还是学生,就更要当心老师的粉笔擦。
其实我想来想去最主要是GM的红色超人内裤和课间那个短暂的梦。或许不算梦,只是我的偶尔走神。常常觉得很困,可是我始终睡不着,失眠症让人感受不到真实,一切都很虚幻,事情都成了相同的拷贝。仿佛又回到电影《搏击会俱乐部》那个昏暗地下搏击场,我分离性身份识别障碍病患者似的忽而觉得自己是男一号杰克,忽而是男二号泰勒,忽而是女主角玛拉。
“玛拉犹如我的癌症,就像长在嘴边的烂疽一般。不去舔就不会恶化,但没有办法不去舔。”那个头发脏乱,哥特式妆容,穿着廉价性感服饰的女人是朵致命的罂粟,她涂成黑色的嘴唇微张,优雅嚣张地吞云吐雾,浓重的气息从唇间轻轻地吐出来,玛,拉。噢,不!应该是:G,M。
GM和玛拉的哲学体系有着惊人的一致,她说随时都会死,可悲惨的是,她一直都没死。我上一次见到GM的时候,她正飙车穿过小镇上狭窄的街道,有车辆从她身旁呼啸而过时,总会习惯闭上眼睛,我猜她在想象被车撞击以及瞬间腾飞的感觉。
她闭着眼,在自行车上扬长而去。




α1
多年前,在网上闲逛的时候我认识一个叫雷饼的人,我们打着伟大友谊的幌子,像希特勒一样跟随着精神导师尼采的疯子言论,“为了作恶,我们必须鼓起勇气”,开始肆无忌惮地祸害地球祸害彼此,甚至一时兴起控制不了荷尔蒙的分泌定下了邪恶的XX协议。生活是一趟寂寞的班车,要和一些有趣的人来消磨旅途。其实伟大的友谊不真也不假,就如世上一切唯心的东西,你信它在,它就在;你说它不在,它马上就可以不在。我历来都是个二百五,我的话也总是半真不假。但我尽量兑现我的话,即使牺牲自己的利益和时间。就因为这种难以令人信服的态度,许多人都不敢冒险尝试,直至遇到雷饼。其实我从未见过他,但需要他在的时候,他就在了。
也正是为了有趣,在洛阳城的时候,当红拂遇到李靖并发现他也是个神经搭错线的二百五,甚至可能也有分离性身份识别障碍时,她下定决心“淫奔”李靖。她一生做过两件重要的大事,一是二十岁之前跟随李靖逃出洛阳,二是五十岁时申请殉夫,前面那件事影响了她一生的轨迹。人在年轻的时候充满做事的冲动,无休止地变革一切。那个黄金时代的李靖和红拂就是容易引发社会暴乱的反动分子,因为他们终日想入非非,放荡不羁,渴望有趣。冲动总免不了惩罚,胡说非为了大半辈子他们发现洛阳无处不在,制度无处不在,他们被制度“异化”,下半生靠着伪装痛苦地在排斥抗拒和逐渐适应的边缘游走——他们永远也成不了社会的主流,他们再也逃不掉了。所谓的主流意识和无趣的制度才是公共生活的本质存在,谁能逃得出生活的范畴?
GM,我的GM,她穿着男装T恤,光着腿站在镜子前做着鬼脸揶揄道,老不死的主流社会万岁!
对了,她说要找红色的超人内裤,是不是也半真不假?难道我们的生活真的需要超人,需要一位Deus ex Machina(解围之神)?
下面接上
沙发
 楼主| 发表于 2010-6-3 13:10:34 | 只看该作者
α2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手脚发麻,手背上黏黏的,过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我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还流了自己一手的哈喇子。我什么都记不起来,只能学侦探根据现场推测案情:眼前摊着一本厚如砖头的《青铜时代》,可能是我搞来这本书(先不讨论途径是合法还是非法的),自己看着看着就睡着了,这个答案貌似比较靠谱。可最不靠谱的是,平时都不翻书的我怎么想到弄本书来看,我怎么从床上跑到桌旁了,这段记忆怎么就空白了呢?我彻底迷糊了。
我甚至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也不知道这一觉令我错过了几次进餐的时间。当你感觉不真实时,最好换个地方来求证。半个小时后,我衣冠楚楚,素色连衣裙透明丝袜印花小船鞋,坐在某一间日本料理店内,强打精神看着贯穿全店环形的传送带匀速地将一碟碟不同颜色的寿司流水般在人们面前淌过。非常抱歉,估计我当时肯定两眼发直,标准的想入非非状。我们就是上面那些小巧得有点可怜的寿司,在无形规则之上按部就班有条不紊地运行着各自的生活,像唐代的长安,每个细节都被领导上规划过。于是,我们看到男人生下来就会长着胡子踱着方步一口官腔,女人生下来就会夹着腿仪态万千地走碎步从不乱跑。一想到这些,我用同胞般怜悯的眼神打量着传送带上传了几个来回的寿司,它们变得油腻憔悴,边上的紫菜卷也包不住了,有些连馅料都散落在碟子上,和我一样无精打采地松散歪倒。
透过料理店的玻璃门,可以看到对面挂满了红红的性感内裤,那是一间女性内衣专卖店。一个纤瘦的身影箭似的闪了进去,棕黑色的短发蓬松凌乱,格外显眼。
是你吗,GM?我多想见到你穿着超人内裤,带我跳出这传送带般的死循环。


β1
年轻人和老年人的区别在于,人在年轻的时候充满做事的冲动,无休止地变革一切,等到这些冲动骤然消失,他就老了。于是,李靖死了。在这无趣,无智,无性的生活,红拂通过李靖策划的一道又一道防止人们想入非非的手续艰难地申请殉夫。
在这无趣,无智,无性的日子里,我蜷缩在椅子上看第二遍的《搏击会俱乐部》,终于明白为什么杰克朝自己腮帮子上开枪但烟火却从泰勒的嘴里冒出来——根本就是同一个人,也就是说,杰克是分离性身份识别障碍病患者,泰勒是杰克人格分裂出来的。所谓的搏击会俱乐部就是在破坏中维护世界的平衡,用罪恶找出真理所在。当杰克发现这个反社会无政府主义的组织癌细胞一样扩散开始拼命逃窜,当他发现杰克就是泰勒,泰勒就是杰克时,我和他一样的愕然,什么叫做自缚罗网,试问如果你要逃避的人正是自己,那你该逃向何处呢?谁能比自己更了解自己,所以总也逃不出这个樊笼;但谁又能比自己更不了解自己呢,当杰克执意拿着枪对准自己时,泰勒就只能悲愤地眼睁睁看着自己消逝。这种颠覆性的解决方式使我身上的皮肤一阵一阵绷紧,呈颗粒状。
精神恍惚的时候对一切所谓真实的存在会感到怀疑,不知何时开始,我总是怀疑自己是GM吃饱饭打嗝时臆想出来的子虚乌有先生。当我想起她飙车时即使有车辆经过也会习惯闭上眼睛,想象被车撞击以及瞬间腾飞的感觉,就有点不寒而栗——我是怕万一,在没有搞清楚自己存在的状况下GM就被车轮解决掉了,连同我也解决掉了。
GM一次又一次闭着眼,在自行车上扬长而去。李靖闭着眼睛在长安街上逛,胯下的马踏着不成形的舞步。我一直搞不清楚,眼睛闭上后,世界会不会有趣点呢?
GM,你说,我是不是你无意虚构恶搞出来的人物?
β2
雷饼对“有趣”的定义就是“雷”,假如尼采没成功判了上帝死刑的话,雷饼的“有趣”和“雷”应该是上帝他老人家走神的那一刹那,发生的一些无伤大雅的accident。
我说过我从来没见过他。当第一次见到他的三维实体时,我们在一间女性内衣专卖店门口。他说了一句似曾相识的话,当你感觉不真实时,最好换个地方来求证。于是,他一爷们饶有兴致地拉我走入了雌性动物的地盘。
店里的架子上全是花花绿绿的内衣裤,其中一面墙上全是红红的bra,就像《大红灯笼高高挂》那些得宠的小老婆们,门前房内全是红彤彤的球状灯笼。墙上这些深深浅浅的红汇成血色的河流,不停地流淌,流淌,延伸,延伸,视觉暂留,镜像重叠,眼前整一片红得离谱的世界使劲地摇晃,摇晃,红色的碎片狠狠地打入视网膜。我摇摇欲坠地喊着雷饼,却始终发不出声音——雷饼不知哪去了,或许根本就没有雷饼这个人,只剩下这一墙红红的bra,滑稽地真实着。
我打了个激灵,为什么没见到任何一条配套的红内裤?
“轰——”
“哒——”
“啪——”
循声望去,专卖店对面的那间日本料理不知装修还是旺铺转让了,全面动工,又敲又打又锯又磨,在各种工具的攻陷下,水泥,灰尘,木屑扬扬洒洒地落了一地。在传送带上循规蹈矩地传送的寿司不见了,把鱼片弄成木乃伊般精细的刺生不见了,一个模式化到细节的地方就这样倒在废墟中。这个世界到处都有死循环,到处都有破坏,警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没完没了地加班。我们的生活需要多少超人,需要多少位Deus ex Machina,多少条红内裤?
我摸着自己年轻的脸,在这个年纪里,我应该想爱,想吃,想着一些英雄的梦想,想着超人,嗯,还有想着那条标志性的红内裤。可我不知道生活在哪里缺失了一段,使自己时时刻刻处在低调光之下,沉默是石头压住我的喉腔,黑铁的冰冷气息萦绕着血管。我的生活就此变成黑白默片,甚至变成了没有男主角的恐怖片。
“是你。”
我看见一个女孩,她棕黑色的短发呈爆炸状,上面有朵格外鲜艳格外显眼的花,鲜艳的色彩到渗透到空气分子里,视觉暂留,镜像重叠,眼前迷上一层雾。看着她浅色的唇一张一合,声音却明显慢了几秒才轻轻飘入耳膜,说不出的诡异和神秘。

γ1
走得再快也同在一蓝天下,跳得再高也离不开地球,明天的事我不愿去想,今天的事的不愿去做。每天踩在老不死的地球上,踏着昨天走过的脚印,去昨天去过的地方,想着昨天想过的问题,无论什么天气出门都会带把伞,无论直路还是拐弯都会慢吞吞地走着。下一个转角会遇到谁?我甚至不愿意去想,管它遇到的是神还是神棍……
王小波说过,我们长大之时,就有了两个选择:当傻×或者亡命之徒。
GM说过她要身披秦国青铜盔甲,操控坦克在紫禁城内绕场一周,成为战争狂人,死在十六国联盟的核弹之下。在这个世界上要成就一番事业(或者是一场破坏),非亡命之徒不可。很明显,GM要做一个牛逼的亡命之徒,而不是像我一样慢慢地变成了一个终日想入非非表情僵硬面瘫似的傻×。她或许已经开始以一种诡异的手段收编了所有的红色内裤,用第X+1种空间的超能量从各种蕾丝、纯棉、丁字裤、低中高腰内裤中异化出一条天雷滚滚地红色超人内裤。她变身,打破了生活的规律,打破了西绪弗斯的死循环,不再成为物质文明的奴隶。
上帝造人的时候,把原本完整的人和灵魂一分为二,成为红尘中的男女。于是世界上有很多人开始寻找另一半,开始玩镜像对称的游戏。上帝他老人家偶尔也会拿他的子民开涮,微微打个盹,就发生的一些无伤大雅的accident,比如双性恋。他当初制造的人类是男女同身,后来才切开两份,我窃以为这是人类有双性恋倾向的隐喻。
我笑,在一个亡命的时代,跟随GM做一个亡命之徒,多么彪悍的幸福!仿佛看见GM闭着眼睛在飙车,看见她每天往杂草堆的头上插一朵花,看见她毫无节制地突然大笑,看见她穿着男装T恤挺着平平的胸部大声嚷着她的英雄梦,看见她得意地收编着的红内裤搞着不为人知的破事儿。如阔别三十年回故里所产生的熟悉感,熟悉得令人笑着哭,哭着笑,一种失而复得的幸福感油然而生。幸福,就是对重复的渴望。
我喜欢这感觉,借用某部电影的台词,好啊,比什么都好,好过毒药,迷幻剂,好过性、口交、性派对、群P,好过花生上的黄油,好过卢克预言、2001年的大灾难、玛丽莲·梦露、斯特劳菲特的舞蹈,好过劳拉·克劳馥,好过吉米·亨德里克斯、阿姆斯特朗的音乐,好过圣诞老人的礼物,好过比尔·盖茨、达赖喇嘛,好过帕梅拉·安德森唇边的口红,好过兰波·莫里森的迷药,好过自由,好过生命。
我已经不想去探究我是不是她臆想出来的子虚乌有,就当这是我和GM的柏拉图。
γ2
他们说,平凡也会有奇迹。
“你曾拥有过一些英雄的梦想/ 好象黑夜里面温暖的灯光/ 怎能没有了希望的力量/ 只能够挺胸勇往直前/ 你走在这繁华的街上/ 在寻找你该去的方向/ 你走在这繁华的街上/ 再寻找你曾拥有的力量……”
我有很多的脑子,譬如现在其中一个脑子在听着许巍低沉沙哑的歌声,另一个想着该往哪个方向走才不会迷路,一个在想着久不晤面的GM,一个打着小九九盘算这个月的零用钱,还有一个……
我现在依然像患有间歇性失忆症,常常忘了做A事直接做B事去了,直到莫名其妙做到C事时才记得A事没有做,然后一阵忙乱,又一次循环。我常常抱歉地对周围的人说,我有间歇性失忆,大家要原谅我啊。
可我始终清楚地记得那次,GM棕黑色的短发呈爆炸状,上面有朵格外鲜艳格外显眼的花,鲜艳的色彩渗透到空气分子里。我怔怔地对望着,视觉暂留,镜像重叠,眼前迷上一层雾。
她浅色的唇一张一合,声音却明显慢了几秒才轻轻飘入耳膜,我隐约听见,“38亿年前,我乘坐的彗星坠落地球……”


GM现在状态很差,希望她快点好起来。我们的主编啊,还有很多工作等着您去做的呢
GM:那让我低沉下去吧
Soso:您是有多讨厌工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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