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朵贝。 于 2009-5-15 11:55 编辑
我用了很长很长的时间去忘记。去忘记刻印在记忆里的某一张脸。从他额前飘散不羁的发缕至灵活的脚趾,一点一点从脑海中剥离。
我把我的记忆说给易婷听,拽着她站在三洲田的半山腰反反复复念叨一些关于布礼的故事。她说:娃娃,说吧,说完了就学着忘记。
我也想忘记,可忘不掉又该怎么办呢?
三洲田的雾很美,稀释了眼泪。深呼吸我笑着往山下看,我给易婷说《雪在烧》,说司青带一一的姑妈飙上山告诉姑妈他的故事。我们现在站着的位置,就是镜头上的画面。我不喜欢《雪在烧》,却无可救药的喜欢司青的性格以及镜头里恍然晃过的三洲田半三腰的画面。
易婷一直都不说话,她总是这样淡淡的笑,从我认识她开始她就这样温柔的让人欣慰。
我亲爱的易婷,是许乐离开布礼后唯一的朋友。她暖暖的陪在我身边,跟我说,我们去寻找你的记忆,然后狠狠丢掉,好不好?
好。然后我们出现在那条拥挤的街,眼前耳边似乎还能浮现那些越行越远的影子。
卟哩卟哩~,可爱的像卡通片里的名,卟哩卟哩,刚认识的时候,我总喜欢这样喊他的名,然后在拥挤的人海被他狠狠敲脑袋,威胁说,再喊看我不收拾你!一长串笑声过去,过去,属于回忆。
我转过头寻找易婷,擦肩而过的人,莫名的熟悉却不曾感觉有任何问题。你瞧,过去就真的过去,亲爱的布礼,分开的时间让我们都不再停留于过去,剩下的似曾相识都成了漫长时间的某一个片段。笑笑,我跟易婷说,带你去钓鱼台吃些好吃的吧,玩够了,我们就回去。
只要一个人走在街上我还是忍不住会生气的喊,布礼你倒是拉着我啊。然后转身清醒过来,一个接一个的人,只有布礼永远不会再在。。
也许记忆真的是种奇妙的东西,亲爱的布礼,我,是否也是你偶然闪过的记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