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反复复的仔细揣测,已经有两个月的时间了吧。
也犹豫过是不是需要去澄清一下,去还是不去?
凭什么去,凭什么不去?
还是没有勇气,还是,勇气早已被这样的遥遥无期消磨掉了。
然而心情就像没有方向的风东奔西跑,心里一直搁着这样的东西,擦不掉,抹不去,不能平静下来。
如果可以,希望能做不要那么敏感的人。
一句话,一个手势,一个表情,一个看不见方向的路口。
它们全都可以在眼里变成带有强烈的象征讽刺意义的话,
人在里面只能发现是怎么被推搡到某个境地。
偏偏又因为只是庸人自扰,说给别人听,
对方也只会一脸茫然地:“啊,有么?我怎么不觉得。”
为什么你不觉得。
为什么偏偏我觉得了。
呵,是我敏感还是胡思乱想呢。
只有我自己知道。
散落一地的,是你藏在嘴角的亲吻么?
彼得·潘的童话里说,那些藏在嘴角的亲吻,都是甜蜜的糖果。
那么谁可以告诉我,游乐场里到底是哪个戴帽子的小丑正在兜售?
我想买好大的一罐。
然后,然后和你换。
可是血液和骨骼,神经和皮肤。
厚厚的棉衣里厚厚的绒衫。
明明是有着非常质量的两个人,还是被季风一吹就散。
我想一脚踢开病恹恹的记忆。
于是我只能告诉自己,
在别人眼中的我们总是有那么多曲折离奇的故事,曾经以为我们是到老的一对,
没想到只是一场流感。
我不能再给你其他的了,我所剩下的只有无能为力。
时间是个小矮子。
骑着红色小木马“跨嗒跨嗒”从面前快速挪过。
它头上的草帽破了,它腰上系着长长一根带子,拴着一个猫头鹰风筝呼拉拉的从风里向前拽。
红脸蛋起了干的皮屑,脸上有眼泪风干的痕迹,带着笑。
它闭着眼睛骑着木马,鞋子好大。
它头也不回,倔强地“跨嗒跨嗒”“跨嗒跨嗒”。
停不下来。
不能停下来。
“跨嗒跨嗒”……
如果可以选择的话,不要用恨来结束一段爱,我不是冷漠而无情的一个人,一直都不是。
开始想要变的单纯起来,宁愿被人欺骗,宁愿再也不回到你身边。
你是个缺乏爱的人,我没有能力给予你别的,
除了祝愿。
即使你将它们践踏,觉得一文不值。
也只能用这个缺口为我和你之间的矛盾铸建一个缓冲地带,
实际上感情以被置身事外,我们都不是没有对方不能活下去的人。
没有那么伟大。
所以请你不要怨恨我。因为於事無補。
还是要对你说:你要继续爱下去。
我也一样。
我会也想要爱。
想要被它牢牢的绑住,
牢牢的绑住,回不过神,转不了身。
一直重复下去。
一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