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九子睚眦 于 2010-1-1 22:22 编辑
实际上。我对现在的生活已经不带有任何多余的情绪。 或许我并没有资格说这样的话。但我确实感觉到青春是在以一种光速的速度消退。 不留一丝情面的。同时,属于苍老的疲乏与淡然渐渐袭来。 似细密的蚕丝。
曾经种了一棵不知名的植物。 只是因为卖它的人告诉我它会开出鲜红色的美丽花朵。 这是一种美丽的期盼。 当然,它并没有辜负我的期望。 尽管很快颓败了。 我折服于它细小但娇艳的姿态。然后被逼接受它死后的班驳模样。 花无千日红。 或者,我当初应该种一些草。
继而觉得我应该选择另外一种心态来面对生活。 于是买了凌晨的火车票。 目的地是北方的城市。 火车到站时那里飘起大雪。 这是我见过的,真正意义上的雪。 洁白,脆弱。
打工是我在这里生活的一种方式。 借此我认识了一个女孩。 她说我表面温和,但内心压抑挣扎。 我不置可否。因为就连我自己也常常搞不清楚自己。
她在圣诞夜的时候送给我一个沙漏。 我们一起去了教堂。 唱诗班的孩子们悠扬的唱着赞美诗。 祈祷的人们低头不语。 她看着沙漏告诉我时间太软弱。 因为怕承担责任,所以跑得飞快。
我去到了海边。 给她寄了几张照片。 没有写我的地址。 署名是再见。
回到离开很久的城市。 我找不到那家爱去的馄饨店。 只有新建起来的楼房。
过去与现实对峙。 然后我开始害怕伤害。 可我还在尝试。 我不管在哪。为了什么。 我还在尝试。 不在乎花费了多少。
我是个谎言家。 但谁也欺骗不了。 包括自己。
直到我再也不相信。 却也就没有了伤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