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爆了仙剑后一点点的敲出来的,我爱上了它悲伤的情节.
结局要是有多种,我就选那个最欠揍的.
于是我做了一个最悲伤的结局.
希望你们爱看.
——周柒
景天,景天。
依旧是那个梦。迷蒙的梦。无法看清一切。景天,她低沉婉转的呼唤我,无处寻找。
咫尺之间,我无法碰触到她。巨大的绝望涌来。
景天……声音隐去,一切淡去,依旧是个梦。
她是谁。屡屡在梦里唤我的那个声音是谁。
不知过了几时,隐约,居然看到床前有她的身影。清瘦的,眉眼可见。我是终于见到了她?日日呼唤我的她?
白衣,玉钗,只是憔悴。
她缓缓的伸出手,似拉我去别样世界。我握住那只盈盈的手,绝望与茫然不在,只剩下满心的安然。
忽然手臂剧痛。我猛然自梦中惊醒。
还是熟悉的房间,只是床前真立着一位少女,白衣,玉钗,对我怒目而视。
你是谁?她将手藏在身后,忿忿地说。
我呆了,依旧不能分辨这是现实还是梦中,有这样一个人,问我是谁。
为什么看我?她的腮上晕上了红,退自离我三米远处。
她的眼睛很亮,不断的眨,像是个慌张的孩子。
你怎么在我房里?我唐突的问她。
你中了毒。她直直的望着我。
果然,手臂撕裂一般的痛。额上汗如雨下。
你随随便便来捉我的手……她斜起清瘦白皙的脸庞,眼中已是不忍。
我撩了袖子,一道殷红狰狞的伤口。是唐门?我一惊,脱口而出。
放心,三天内不会有性命之危。笑容难以察觉的在嘴角漾开,生媚。
她在怀中摸索,递来一只紫砂茶壶。把这只茶壶配好盖子,明天在渝洲西南等我,我自会给你解药。
说完转身,留下余香渺渺。
呆了片刻,才完全的清醒。又分不清刚才那场是真是假,揭开袖子,一道殷红的伤。
渝洲西南?望向一旁的紫砂茶壶,上好的材料,上好的做工,只可惜不知盖子怎的碎成数片。配是配不齐,只好粘好,依旧有隐隐可见的裂痕。
混混沌沌的又睡去,尽是一些无头无尾的梦。之前的那个梦却没了踪迹。在嘈杂中醒来,已是隔天。
光线很强。坐起身,眩晕,手臂作痛。门外有人急促的敲门,景天,景天,赵老板叫你,快些去见他吧。是孟妈,当铺中的厨娘,慈眉善目,只是命苦,要来这样一个吝啬鬼的手底下生活。
知道了。我闷声回答。
赵文昌是渝洲最大的当铺的老板,刁钻,吝啬,不通人情。可却是他养大了自幼无父无母的我,每天使唤我,给我饭吃,让我穿粗布的衣服,叫我景天。我对他无爱无恨,只是继续的生活在这世上,从不想过去和今后的事情。
他又买了许多古董赝品。我一眼识破。
怎么样,啊?景天,是不是值钱货?他急切的问我。
我摇头,蔑视的望着他黯淡下来的表情。
以后不要随便买这些东西,已经被骗了几次了?
他懊恼的挠挠头,没准儿哪天就发了财了,你懂什么!他将我赶出来,重重的关了门。
我笑笑。手臂上的伤又抽动了一下,一阵眩晕,险些摔在地上。渝洲西南。我摸了摸怀中的紫砂壶。如果我不去,会怎么样。会死,还是体验比死还难熬的日子。我麻木的乘了一座木船,朝着渝洲西南的方向。渝洲河的水今天是不同的,很黑,不再清澈,也许是中的毒已经扩散了很深,我已经看不清周围的事物。河水幽幽缓缓的流动。
渝洲西南。我奋力的寻找,没有那个我所盼望的影子。我颓然坐在河边的石阶。
世道怎会如此啊。壁山无缘无故的闹起妖来,已经有不少人丧命啦。一个苍老的声音说。
是啊,最近真是怪事频频啊。听说唐门的大小姐勾结外人盗走了唐门至宝五毒兽,已经被逐出唐门。真不明白唐门的大小姐何必要勾结外人,自家人怎么商量都是好的,她携着五毒兽出来,不知有多少人眼红。另外一个尖细的声音作答。
也好,唐门失了五毒兽就等于没了臂膀,咱们霹雳堂也该扬眉吐气了!尖细声说。
师弟小些声吧,难保周围没有唐门的人,毕竟还是人家唐门的领地。
我缓缓的回过头,是一个白须的老者与一个猴腮体瘦的中年男子。
怕他们做什么,有了罗教主,不愁有朝一日灭了唐门!瘦男子瞄了瞄我,说。
这话说不得,师弟有所不知,罗教主与唐门的……
两人渐行渐远,逐渐听不到他们的对话。
唐门出了变故。
或者使毒的女子已经忘记了渝洲西南的约会。或者,她受了这场大变故的牵连。我猜疑着,开始焦急。毒发三日就会身亡。
已经是第二日,如果第三日还找不到那个女子,我会死掉。
心绪忽高忽低,已是黄昏。黄红的斜阳打在粼粼的水面,旋回流动。
无奈下,只得回到当铺。生死不得以由天命了。
永安当铺。
一天不见你的踪影,还以为你被妖怪吃掉了呢。赵文昌劈头道。
我笑笑。
从明天开始只准呆在当铺里,一步都不准出去!省得到处惹是生非。
生死由天命。我念着。
什么?他问我。
没什么。我依旧笑。
把门板关好,咱们打烊了。
身后走来一个人。当剑,他说。萧瑟的肩膀,目光凛冽,薄唇。
客馆打算当多少钱。我熟练的接过剑,细细的瞧。
一文。
惊讶。我打量这剑,剑身隐露青光,非凡品。
多少?赵文昌凑过头,看这剑。
一文。
无言。奇怪的陌生男子与奇怪的剑。
怎么,不当吗?男子问,面无表情。
当,当,景天快给客人写个当票,傻愣愣的站着干嘛。
你竟然沦落至此?男子忽然盯住我。
沦落?我不知所措。
他盯着我的双眼,我周身寒冷。许多片段一闪而过,却依然不留痕迹。
我还会来,说过他转身走远。
我仍然不知所措。身上所留下的,是一种熟悉的寒冷。
明日是第三日。我躺在床上,四周漆黑。心里却已不再慌张,逐渐入睡。
景天,景天……她又来呼唤我。
你是谁。我倔强的问她。
到时,你自然会想起。你本不是景天。她回答我。
那我是谁。
你也会想起。
不会的,我已经濒死之人,还怎会想起。我陡然伤怀,原来我是如此眷恋这天下。
你不会死。前缘使然,安排一切。她轻抚着我冰凉的额头。
我不懂。
到时你自会懂。
正想追问,却惊醒过来。屋内有声音,定睛一看,是那剑在我床头,散发着轻微的光。
是你吗?我伸出手,抚摩它粗糙的壳。是你一直对我说话吗?
剑不回答,却转了一个方向,似要引我去哪里。
我翻身下床,随着它出去。
绕过永安当,绕过竹林,绕过青石街,剑越行越快,我几乎追不上。剑在我之前,我在剑之后,脑中闪现的又是片段,之后却依旧空白。
越行越快,我喘息不断,剧烈的奔跑扯动着臂上的伤疤,痛得几乎眩晕。眼前逐渐迷茫,青蓝的剑光,白色的影子,面容,小兽……
我晕了过去。
她轻声的对我说,前缘使然,安排一切。她安抚着我,叫我不要焦急。
安排一切,一切……
喂,喂,你醒醒。我被摇晃着,鼻中满是幽香。
面容逐渐清晰,消瘦的面庞,慌乱的眼睛。
你醒了,她面露笑容,一下漾开。
我挣扎着坐起身,一只手摸向伤口。
我已经给你服下解药了,她站定,看着我,手中抱着只毛色斑斓的小兽。
我点头,望向身边的剑。它安静的躺在地上。
我拾起它。命不该绝。这只剑带了我来,救了我的性命。
唐门出了大事,还好你安然无恙。我望着她。
是担心自己的性命?她问我,眼中闪起清冷的光。
一时间竟无法答话。
忽然想起怀中的紫砂壶,取出来递给她。
她泪水涟涟,滴落在衣衫上,打湿了一片。
你留好吧,我现在已经不需要了,谢谢你替我补好。她抹去了几滴眼泪,却又有新的重新滴下来,样子楚楚可怜。
她怀中的小兽焦躁的扭动身体,似乎体会到了主人的哀伤。
她终于忍耐不住,对着粼粼的河水泪水倾泻。
我收好紫砂壶,悔不该拿它出来惹得她伤怀。
不早了,回去休息吧。我忐忑的对她说。
许久没有回音,只有潺潺的流水声。
给我去找一家客栈,明天一早我们离开这里。她突然地说。
离开这里?为什么?我惊异的问她。
不要问那么多,听我的就是了。她已经停止了哭泣,从侧面望去,她的轮廓无比的坚硬。
不然我就在毒死你一次。她说。
我无以作答。最近怪事频频。
现在带着我去找一家客栈。她转身,背影瘦弱却坚定。
小店里亮着昏黄的烛光,小二趴在桌子上打着瞌睡,听见声音起来倦倦的问,客倌要几间房。
没容得我做答,一间,她回答。
是怕我夜半逃走了,我偷眼望向她,是一脸的冰霜。
坐在椅子上半睡半醒,天亮之后筋骨酸软。她带着我朝九龙坡的方向去。
烈日炎炎,我跟在她的后面,她走得很快,看见人迹就躲得很远。不再和我谈话,只是一味的走。接近中午也没有停下的意思。我的双腿已经走得麻木,机械的迈动,嘴唇干裂。
那柄剑是你的吗?她突然的问我,指指我背上的剑。我只能负着它,无暇将它送回永安当。
不是。我沙哑的嗓音回答。
是怎么来的?她继续快步的行走。
是当铺的当品。
你偷了当铺的当品?她看了一眼我。
不,是这把剑跟着我。我回答。
哈,笑话,她轻蔑的说。
而我已经不想与她解释许多,随她如何想,我现在不过是一个被人胁迫着走的废人。偷与不偷,都无多大干系。
有人。她快速的拉了我躲进路旁的草丛。
……唐门发了江湖贴捉拿唐雪见,如果咱们能逮着她,不仅在霹雳堂里扬眉吐气,再整个江湖都是威风好一阵子。是那日在江边遇到的瘦男子。
谈何容易啊,唐门善于用毒,又是唐门的大小姐,就算给咱们碰上了也是躲得远些为妙啊。白须老者答。
怕什么!师兄就是太过谨慎,有了咱们罗教主赐予咱们的神法,还怕一个小丫头么?瘦男子不屑。
老者不语,干笑几声。
她瑟瑟的抖起来,我望向她,额上沁满了汗水。怀里的小兽不安分起来,扭动着身躯,一身五彩的毛皮散发出黄绿的光,发出低吼,目露凶光。一蹿而出,直奔瘦男子的颈上咬去。
男子应声而倒。是谁指唤这毒兽出来伤人,白须老人退自五步远,大声喝道。
她轻轻跃起,自地上收起小兽。瘦男子倒在地上已气绝,面色淤青。
白须老人呆立片刻,缓缓问道,是唐门的唐雪见大小姐么?
唐雪见?我惊诧的望向她,她凄冷一笑,答道,正是。
那么你手中把玩的,可是唐门的五毒兽?老者的声音已略微有些发颤。
正是。她又答。
好,死在姑娘手下,也不算枉活了一场,动手吧。老者闭目,白须随风而动。
唐雪见将嘴凑在五毒兽的耳边,念了几句。五毒兽周身又散发出黄绿色的异光。
又是一蹿。直奔老者裸露的颈去。却听五毒兽怪叫一声,钻进路边草丛,转眼就没了踪迹。白须老者一声怒吼,震耳欲聋。身体已经开始异变,人形,却似兽一样的头部,利爪。
唐雪见“唰”的亮出兵器,脸上没有丝毫惧意。
刀光,喝声,缭乱。短短片刻,唐雪见已招架不住。异变之人有超乎寻常的气力,一招狠过一招,招招欲封喉。
唐雪见一声轻呼,退闪不及,一只拿兵刃的手臂险些被利爪撕下,眼看殷红的血透了薄的衣衫。她突然的一跃,跃过了异形人的头顶,反身刺向异形人的喉咙。用的力气甚大,却只留下轻微的痕。
她似乎一惊,更加抵抗不住。
负在身上的剑隐约发光,蠢蠢欲动。
异形人连攻几招,唐雪见连连闪躲,异形人两抓齐出,直掏唐雪见的心口。
心念一动,我抽出剑,闭眼向异形人刺去,只求救得雪见一命。“扑”一声,有腥热的液体喷在我的脸上。睁开眼,剑竟然穿透异形人的身体,他缓缓倒下。
临死前,指间一弹,天空中一枚五彩弹升起,“砰”一声四下散发。
我眼前迷茫,逐渐又欲倒下。
快走,这是霹雳堂的求救弹。她急促的对我说。
我已力不从心,跪倒在地。
你怎么了?她清秀的面庞上惊魂未定,还溅着几滴暗红的血。
更加迷茫。隐约中,她焦急的呼唤着我,众声嘈杂。我不醒人事。
她又来呼唤我,伴着悠扬的琴声,
星沉月落夜闻香
素手出锋芒
前缘再续新曲
心有意
爱无伤
江湖远
碧空长
路茫茫
闲愁滋味
多感情怀
无限思量……
醒来,四下漆黑。
唐小姐。我惊恐的坐起。
四下无声。
唐雪见,唐雪见。我焦急的唤出她的名字。
我没有事。在不远的一处,她低低的回答。
我长吁一下。
过来到这边。她说。
我摸索着爬过去。房屋一角有处裂痕,微微的透过些许光芒。
她依偎着这一丁点的光芒,微侧着身子。似受了重创。
为什么不自己走。我问。
她轻叹一声,没有做答。
怎么办。我问。
他们不过是想要我们唐门的至宝五毒兽,以为五毒兽定会跑回唐家堡,于是抓了我来要挟。我们一会喊来霹雳堂的杂碎,让他们将你放出去给唐家堡带个信,要他们带着五毒兽来救我……
我不会自己走。我打断她。你已经被赶出唐门了,即便五毒兽跑了回去,他们又怎么能来救你。
又是一声长叹。
我不想无缘无故的连累一个人。
我们再想别的办法,我不会一个人走。我坚决地说。
不知花楹怎么样了。她说。
花楹?我问。
就是五毒兽,它的名字叫花楹。她回答。
花楹。我念着。兴许躲在什么地方疗伤。
它一定会来找我的,它认得我的气味。
我沉吟。又问,何必要跑出唐门呢,外面惊险重重。
她沉默。微弱的光下,又见她泪水涟涟。
爷爷不知怎样了,在唐门,也只有他一人是真心的疼我。她啜泣着。
那日我打破了爷爷心爱的紫砂壶,又怕他怪罪,打听之下听说你很懂古董之术,便去找了你。看到你正在睡着,正想着要不要叫醒你,你却来捉我的手,情急之下却投了铁藜蒺。想着第二日要与你交换紫砂壶,就偷进了炼丹室找铁藜蒺的解药,却听到三叔的一场阴谋。不小心碰了旁边的花瓶,躲藏之下又不小心掉入了机关,那机关正是关花楹的地方,后来我带着花楹逃了出来。再想回去,已经是不可能了。三叔到处放风说我已被逐出唐门,又说我身上挟着五毒兽,让整个江湖上的人都想捉到我将五毒兽居为己有……
她剧烈的咳起来,我扶住她,一时间无法做声。
我很想爷爷,想看看他。她的声音有些嘶哑。
我无以做答。
角落边有细微的声音做响。是花楹!她惊喜的坐起,却又被伤口撕扯得一斜。果然,小兽自一角钻洞而出,朝雪见奔来。
还好你没事。雪见温柔的抚摩着小兽的毛皮,兽发出咕咕的欢叫。
只能一拼了。她忽然说。
我们叫人来,使计逃走。她坚定的说,扶着墙站直了身子,一步步向门前走去。
来人,快来人。她大声的叫。一边大声的擂门。
什么事。一个愠怒的声音回答,门被拉开,光线一拥而进,我被晃得睁不开眼。
你把他放出去,让他通知我爷爷来救我。她说。
不用劳您大驾,唐小姐。我们已经派人通知过,可是唐家堡一点动静都没有,想必是不要你这个大小姐了。
不会的,我告诉你……她上前一步,却见绿光一闪,那人已经应声倒地。
快走。她急急的朝我招手。
我快步的跟上她,大概是深夜时分,屋内亮着昏黄的灯光。
她将尸体拉进密室内,重新锁好。轻手轻脚的走近另一道门。外间没有人。有前后两道门,前门处传来激烈的猜酒声,她一顿,走向后门。却有一根二指粗的铁链挡在那里。
她转身一扫,用你的剑劈开它。
我迟疑的望向她。
外面是流水声,定是一条河,我受了伤,功力尽散,靠花楹又不一定打得过外面的许多人,你的剑削铁如泥,我们从这儿逃走。她说。
我举起剑,喀的一声,铁链齐齐的断开。
外面竟有一支竹阀。
快走,再迟些他们就发现了。她催促着我。
又是迷茫。我怎么了,雪见一声低呼,扶住我。
我又见到了她。无比熟悉的手指,轻抚我的额头。
我怎么了。我问她。
自会好起来。她轻笑着回答,又用手指抚平我眉间的皱。
雪见伤得很重。我隐隐的想起她。
也会好的。声音恬淡,听来惬意。
累,我逐渐的睡去。
轻风拂面。我逐渐从沉沉的睡意中醒来。
四周一片明朗,我置身于一处废弃的房屋之中。雪见和花楹都已不在,伴我的只剩那把剑。
走出屋外,风高云清,一片傍水而居的小镇。
这是哪里。我拉住过往的一个村民。
他惊奇的看了我。宾化,他答。
宾化。我谢了他,一个人踉跄的走在街上。
雪见去了哪里。我想着。沿路的打听下去,众人都摇头。没有见过这样的女子啊。一边好奇的打量着我。我已经是衣衫褴褛。
终于。是白衣抱着一只奇怪牲畜的女子吗。向南城门去了。
我狂喜的道了些,朝南城门的方向奔去。果然,看见雪见单薄的身影缓慢的行走,身上的白衣已被染紫了片片。
雪见,我追上去。
她回头,慌乱的似乎想逃,又似眼睛一亮。
雪见,怎么一个人走了。我责怪的问她。
累着个总是晕倒的人,我迟早会被霹雳堂抓住剁成肉酱。
我惭愧。以前不是这样。我辩白。
她无谓的笑笑,眼睛望向别处。
我们去哪里。我问她。
她的腮上一红,没有做声。
不如找个隐秘处,先躲上一躲?我问她。
我想回去见见爷爷,偷偷见上一面就好,兴许会想出好办法。她低下头,神色黯淡的说。
自哪里可以回去。我惭愧。我竟还不如一个弱女子。
出城到了大渡口,乘上船就可以到了。
我点头,向前迈去。她却迟疑着没有挪动脚步。
怎么?我问她。
一路上很危险……她嗫嚅着。
走吧。我说。接着朝前走。
她欢喜的跟上来。
站住!
是霹雳堂的追兵。两名穿着藤铠的霹雳堂武士拦在我们之前。
将五毒兽交出来,我们就放你一条生路。一个高大武士瞪视雪见。
雪见将头一偏,并不理睬他。
多说废话干什么,杀了她五毒兽自然是咱们的。另一个接口。
说完已经异变开来,与上次的白须老者相似,只是更加的彪勇。
花楹唔叫着。雪见将它放在地上,独自拔出兵器。
一个直向花楹扑来,一个攻向雪见。我拔出剑,拦住欲抢花楹的异形人。
他怪叫着,转向我扑来。我横刺一剑,觉得这剑无比的轻盈,剑气四射。怪物吼叫着躲开,又是一剑。从未使过剑却一剑快似一剑,一招一式如同流水样的在手下使出。
一剑攻下盘,猛然收回,转刺向胸口处。脓血四射。
雪见已抵挡不住,喘声急促。一剑刺去,身首异处。
走。我拉住雪见,急奔了数里。
景天,停下,我支撑不住了。回头望向雪见,她已经是面如白纸。
我扶她坐下。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4-4-23 22:49:07编辑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