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凉素 于 2010-4-6 22:15 编辑
到达桐乡时是下午。Y站在车下.戴白色太阳帽.两个人在候车室等人. 表弟从浙江跑过来. 整个人极度困乏。在候车室内。有沉默的男人站在面前。 也不说话。只伸直了手到面前。这样突兀和直接。 去印染工厂买到花布。天气闷热。汗从身上一层一层的褪下来。 工人穿着短裤在水龙头下洗澡。洗完后身上还留下染料的蓝。 厂内种桃树。 出门后开始下小雨。站在路边等车。大滴的雨打下来。闻见尘土的味道。 路边是绿色的农作物和大塑料棚。 旁边的小屋卖大棚内的西瓜。男人坐有门口打着扇子。 大片的桑树。菊苗。每家房屋上挂着红旗。一种乡俗。 门前空地上晒着烟叶。在路边看见罂粟。 开出红色和浅黄的花朵。干净清朗。和它自身带来的浓烈产生强烈的错觉。 晚上住在Y家里。Y有爷爷奶奶.父母疼爱.做了满桌的菜.老人一声一声的问.彼此大声说话.不停的夹菜.Y说爷爷给我种了向日葵. 宽阔的房间。高高的屋顶.每间房摆放两张大床。 清晨起床。在屋顶看太阳。听蝉鸣。猫蜷着身子窝在门口打盹。 远处的作物上笼罩着薄薄的雾气。 走时摘了路边的桑叶夹在速写薄内。 在乌镇买花布。中年男人踩缝纫机。 他说这些衣服都是我自己设计的。还有这些裙子。 确实很难看。 买了布。 老妇人挑新鲜的黄瓜卖。削了皮。一元一根。 买一件暗红的布衣。游客一批一批的过来。导游用喇叭大声喊话。 他们拍照。买纪念品。大声喧哗。热热闹闹的一大团。 在小店内吃完午饭。在附近的小巷内顶着烈日走一圈就离开了。
和Y在汽车站分了手.彼此陪彼此一段.然后自然的分开.都是这样的.
买了当天下午去绍兴的票.在柜台买了一瓶水.拿在手里捏来捏去.刚上车就开始睡觉.
下了车又跟着人走一段路去另一边车站.站在通道内电梯缓缓上升.突然非常的沮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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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天白日。不要一再的提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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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醒来时。车停靠在一个陌生的小站。 车厢内异常闷热。吊扇哗哗作响。车行驶时风扇又是停转的。 窗户往上打开一半。进来的风都是带着温热灼着皮肤。 不定时的哗啦一辆火车突然侧身开过去。 人像受到惊吓的兔子突然被惊起。 对座的人相视而笑。不言语。 我是慢热的人。对于他们三分钟就能成为好朋友并在短暂时间内迅速开始和结速一段感情。 对我来说。都是非常奇怪和困难的事情。 二十个小时内没有说话。低头看几页书。睡觉。醒来。再睡。看时间。贴着玻璃看跑过去的灯。看见自己映在玻璃上的脸。像是未长成功的样子。她说的确实不错。 一整晚。都是哗啦啦的声响。被惊醒后继续睡过去。手背被压出一道一道的印子。 半夜有信息发过来。
我终于到达。 . . 下火车时跟着一个人走一大段长路。 陌生人。武姓。 感谢。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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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边有卖花的老人。用小铁丝把茉莉串成小串。 可以戴在手腕。别在胸前。 袋内湿手帕内包着新鲜的白色长花。长串的可别在耳后当耳环。 一元一串。 香气浓郁。 . .
有卖粥的小摊。白米。绿豆。红豆。居民趿着拖鞋来打粥。神情松散。 早晨早起。在小街内晃。吃了大汤圆。混沌。 卖西瓜的小贩。骑三轮车在小巷内叫卖。 老人买菜。洗衣服。 买一半西瓜。一瓶水。 临水消耗一个早晨。 .
2009年反反复复做同样的事 看同几部电影。买布。盲走。暴晒。剪头发和强行给人剪头发。失业。失眠。早醒。无休止的做梦。发呆。 在一个城市晃荡。 看电影是有旁人帮着他们叹息的。我却自己都看不见。 我说。我本来想走完这里的每一条街。也不枉我来过一场。
走了很多小巷.一直想会不会突然见到他.会不会.
脚后跟磨出了血泡.贴了创可贴继续走.晚上没有找到回旅馆的车.问路.奔跑.想要大声尖叫.你倒底在哪啊.我在这里.
在汽车站等车.一站一站的看小站名. 车站内有测体重身高的机器。塞了硬币进去半天没有动静。 站在旁边的小孩和我一起拍打机子。两个人像要掐死一个怪兽巨人。 我需要一个正确的引导。误打误撞。到最后有的也只是庆幸。 第二个晚上坐在水边长久的静坐。热风一拨一拨的接过来。 在离开的汽车上。一架桥在眼前晃过去.开了窗布.一直没有合眼。我对自己说。 我终于到过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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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以为我是个野孩子.连幸不幸福都无所谓了
09年中旬.去了一趟南方.顶着烈日.去看看他生活的地方.看看他所看到的景.我没有找他.没有见到他.不知以后会不会有机会.在签名册上留下了他的名字.我说.我终于到达.
后结.
回了家。整理。 洗衣服。换灯泡。打水。交房租。整理照片。 口渴和饥饿。力气处于一种耗尽的状态。 看到一幅漫画 他在屋内的三面墙壁上画满耳朵 画完后 然后静静的拉小提琴 那么陶醉和安然 倾听 . 上传部分照片。 我终于到达。 要做的事还未开始。 自己是不喜欢做计划的人。 没办法做出一个明确的总结。 不能讨得所有人欢喜。 我只是一个凡人。 会生气。撒谎。自私。所有人有的缺点我都有。 你们没有的缺点我也有。 即使是这样。 我仍希望 在我所能做的范围内。自己是自由和快乐的。 自娱自乐也罢。盲目也罢。 不能喜欢你。我只能喜欢自己多一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