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颜芷萦。 于 2009-1-18 14:40 编辑
呐。亲爱的沫。此刻你是否在浅浅笑。
我答应你的,要给你写美丽的小情书。
让我感谢你。在繁华如锦、喧闹更迭的年末和我十五岁的尾巴上。
与你相遇、相识、相知。然后,我要我们相亲相爱。
呐。沫虽然比我大几岁,但却未让我觉得自己是个多大的孩子。
于是我总说。沫,其实你还只是个孩子。
似乎,似乎。我们这样便相识了,多么美丽的意外。
那么现在。你是我相公,我是你娘子。对吧。
虽然你的情人、地下情人、暧昧人士多如牛毛。
可是的可是。我要第一,我要对你最好。有时,我如此般任性。
相公。你娘子我只有呆滞笨拙的双手,无法写出浓艳的情书。
我曾经对你说过。我要说比莎士比亚还动听的情话给你听。
呐。亲爱的沫。此刻你是否在静静想。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沫,也许。我们都愿做一个天真迟钝的少女。然后,长乐未央。
可是。请允许我告诉你呢。
这个世界,妖精丛生,谎言遍布,是未知地。
未来都是这年华中的一瞬,快得我以为自己将要垂垂老去。
只是我们经历得太少,自以后年月里面不停地顿挫一些事后。
才长大成人。并且,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若是这一路旅途漫长,谁在最后遇见细水长流。
呐。亲爱的沫。此刻你是否在静静想。
你说。小错,你的文字不像个十五岁的孩子,太华丽。
可是你听。时间如洪水猛兽般掠过,锦瑟华年猝不及防地在眼前破裂。
然后我们像被丢进了风里。终了,我们是被风吹大的少年。 [/
呐。亲爱的沫。此刻你是否在轻轻念。
我亦是如你般,平凡的微小的女子。终了,你却是如花般的女子。
而我。似乎是一季又一季间或地颠沛流离。
以病态的姿势行走于浑浑噩噩的世间。摇曳不止,处处闪躲。
我似一个永远也长不大的孩子,无论时光如何向前疾速推进。
我依旧是那个只会在自己世界里独自伤春悲秋的孩子,看花开花落。
沫。假装听不见成长的声音。你就可以对自己说。看,其实你还未长大。
你听我说。那些隔过黑暗的花于水。
即使远远隔了生死,也会一样的花红水流,一样美。
你要坚强。穿越冗长的黑暗,寻找遗失的花与水。
得到永久的安宁和解脱。褪区黑暗,抬起头,天空微微蓝。
你们所定义的似水流年,那些快然自足,于我,太遥远。
我的过往或经历,始终太晦涩,不堪入目。所以,我的生活不能用美好来定义。
悲伤。难过。是成长中的毋庸置疑。

呐。亲爱的沫。此刻你是否在轻轻念。
我亦是如你般,平凡的微小的女子。终了,你却是如花般的女子。
而我。似乎是一季又一季间或地颠沛流离。
以病态的姿势行走于浑浑噩噩的世间。摇曳不止,处处闪躲。
我似一个永远也长不大的孩子,无论时光如何向前疾速推进。
我依旧是那个只会在自己世界里独自伤春悲秋的孩子,看花开花落。
沫。假装听不见成长的声音。你就可以对自己说。看,其实你还未长大。
你听我说。那些隔过黑暗的花于水。
即使远远隔了生死,也会一样的花红水流,一样美。
你要坚强。穿越冗长的黑暗,寻找遗失的花与水。
得到永久的安宁和解脱。褪区黑暗,抬起头,天空微微蓝。
你们所定义的似水流年,那些快然自足,于我,太遥远。
我的过往或经历,始终太晦涩,不堪入目。所以,我的生活不能用美好来定义。
悲伤。难过。是成长中的毋庸置疑。
呐。亲爱的沫。此刻你是否在咪咪笑。
未来那么长,所有的伤痛都会被治愈。我是这样相信着。
你看,那么多人念你、爱你。我会有点小吃醋。
有一大堆人和盛大的温暖保护自己,感觉一定很好吧。
所以。沫,我的相公,世界上所有人都可以不开心。只有你不可以。
不要问我为什么。那是我不能说的秘密。
但是。沫。以后的路也许会荆棘丛生,暗无天日的艰难困苦。
——世界之大。我却不知其折或远。
那样的旧时光、那些执拗、那个少年。不再回来。
你可以勇敢地对纠缠你的人或事说。
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你我井水不犯河水。
总好过狼烟滚滚、挥戈相向、厮杀满天。
这看似残忍的话其实又是多么的温柔。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呐。亲爱的。我要成为你心中的光亮。
除了面对不可妥协的死亡,否则我不会离开。你知道的。我做得到。
我向万能的主虔诚祈祷。时光荏苒,我要我们在一起,无论何时,不离不弃。
也许希望是盛大的,可是你要知道。
——人应当忍于希望的诱惑。
一个如果,几多未定。是的,现在承诺的只是,或许。
可是,至少现在我们在一起,毕竟是活在当下。
人生很短。人世很长。我们在中间,应该休息。
呐。亲爱的沫。我要看到你暖暖笑的样子。现在。 我做了这么多繁冗,连篇累牍的叙述只是想让你知道。
我很乐意有你这样一个可爱又孩子气的小相公。 我要很勇敢地告诉你。沫,我喜欢你。
如果我们的距离不是一个网络,我真想抱着你。 我以为年华似锦,我以为岁月如歌。
时光是盛开在浮云之上的无垠思念。
呐。怒放的忍冬木凋零了这一季最后的温暖。
纷飞的银杏绚烂地掏空了所有生命,舞得倾国倾城。
我想要陪你看透细水长流,给你无限辽阔。
一曲啼乌心绪乱,红颜暗于流年换。
相公。我今天读到晏几道的《鸪鹧天》里一首词。
突然就哭了出来,蹲在课桌下哭。我还是,始终割舍不下。
那些鲜血淋漓的人和事。不可逃避地烙印于心。
呐。我多想在黄昏的窗边为你念这首诗。
彩袖殷勤捧玉种,当年拚却醉颜红,舞低杨柳楼心月。
歌尽桃花扇底风,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
今宵剩把银缸照,犹恐相逢是梦中。
念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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