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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柒然染, 于 2009-1-30 19:50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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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能的和周围的人保持着距离,不融入过多的情感,没有过分的牵挂和拖累,渐渐习惯了这种方式.
开始以一种守望的距离,以一种过客的姿态来经历途中的一切.
也许,相距甚远,才不会用索取的方式来混乱审视的线索.
颠簸的长路,总让人在无意中逼近某种清醒和真相.
途中结识朋友,不询问彼此的过往,如同把自己的回忆带在身边,却不去触碰.
云淡风清的语气,相见恨晚的神情.却又会在单独休憩的片刻,发觉自己真实的身份和沉重的历史.
"旅途"二字,本不适合放在一起.
"旅"字太过草率,而"途"字又过于漫长.
对我而言,更像一次灵魂的出走,所以只在意"途"的决绝.
偶尔,"途"中的投宿,片刻失眠,总会不自觉的触碰伤口,已无痛楚,只剩下清晰的记号,
影射着不舍的表情.疏落的缘分,飘渺而沧桑,只让似乎亘古的过往,越发枯槁.
雨后山林的攀登,会让自己有窒息的感觉,
上升的空气带来的似乎不是泥土的芳香,而是更深处,更暗处的一种沉郁的迷香.
汗水在还没有来得及挣扎的时候就被周遭冰冷的空气所吞噬,
如同被扼杀一般惨烈.把双脚浸没在刺骨溪水中,麻木,却仍然用脚趾去感觉石面的青苔,
细细的阅读着自然的掌纹,如同一本逸失的卷册.
在"途"中若是以一种索取的心态,就无法得到什么.
但如果以一种回归的觉醒,
就能在一种自我的重新认知中找到一些稍纵即逝的灵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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