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若是梦境,你面临一条河,水草的影子在镜子里映照出女人眉线的妖娆,
我指着她看向你,原来,那才是你的女神。
从试场里出来,一直不曾看见你。有些遗憾,却不觉松了一口气。
我猜测,若是你183的个子横在眼前,但要抬头,或靠近,除了不知所措,一定了无意趣。
C在我下楼的空隙用手蒙住了我的眼睛,我摸索着他的手指,却无从辨认,
泽宁,若是你,我想我依然辨别不出,我甚至没有多余的时间努力回忆你的轮廓和眼睛。
有些路途,陌生或不陌生,一地到一地,纵然心意空白,目的单纯,也均伪装成了隐晦的烟视媚行。
写影评<<蓬生>>的时候,大篇幅提末摘花,以为用个"她"字,自己就可以置身事外。然而不过自欺欺人,若作为写手,未免有些许任性。最后被指导老师评论有政治性问题。但我固执,把它留下了。
素黑的心疗系列里说,女人的机脑比男人要大的多,因此想的也复杂纠结。都是简单寻常的事,我知道我知道,但纵然头脑里清楚所有的经过都是寻常,却仍免不了一惊一咋。
有个人兀自在那里替我计算时间,在第95天的深夜,硬是要我告知你与他的区别,他说,不要说的太过浅显直白,要阴晦,但要让我明白。于是我思虑一番,在离拂晓还有4个小时的时候,以"你和他,曹丕和曹植的区别"结束了谈话。他亦是个及其聪慧的少年,到底是看懂了,从此一言不发。
曹丕曹植,前者深沉苍劲,后者浮夸轻狂。正如他和你,可我如此盲目,罪过罪过。
因你错过了一些事,不能轻易参透其中深意,但要明白,你是那样重要的存在,绝不是,无关痛痒,当然这些,我猜测你一直都清晰了解。所以你有理由自信面对,而我则不能那样轻易。
于是学习着这样一种气度,有一份雍容的自信在,能够恰如其分地把握住自己,张弛舒展,收放自如。我猜测,你瞧我总是猜测,我猜测你已不要沉溺,你只要平和相待,那么我也一定要晓得知足才好。如果这是平铺直叙的唯一方式。
看着这段话竟有些伤感,那时的自己,如同现在,将你放在最重要的位置,
这被否定的存在,到底谁假,到底什么算假,说不清,道不明。
你将我放在何处,你的关怀是眼底关爱,怜悯尊敬都显轻佻。你是这样看待我吗?也许没有,
但无论如何,至少假设如此。
夜色总是逼真的模仿头发和眼睛的颜色。
我总觉得,心安这样的问题,在你那里找不到。
渐渐的陌生和不喜欢,我都能够接受,反正一开始我就明白,
我无法与你同行。
从来觉得我们算是志同道合的人,虽然做不到殊途同归。
可梦想似乎那样的相近。
我说过,你的干劲会带动我的冲劲。
就如简桢所说,你是一则遥远的和平,为了你我必须不断努力战斗。
可是昨天我才清清楚楚发现自己那样愚蠢,
你早已经放弃了,
包括我们一起追逐过的梦想。我茫然不知所措,
如今,仅剩我孑然在路上。
[ 本帖最后由 宵衣 于 2008-9-16 10:20 编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