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很容易碰到的,都是自私或愚蠢的人。他们爱别人,只是为了证明别人能够爱自己。或者抓在手里不肯放,知道手里的东西死去。
安
(一)灰白
囡囡说,记得那条灰白的高速路,记得有灰白色的油漆剥落的护栏网,记得它们被你弄得变形,记得我的泪模糊世界.
我不知道,是一无所知。名字,年龄,工作……昨天我把他带回到我的房间,今天早上消失,忘记了昨晚具体干的事情,带门的时候看了自己的房间……洒落了一地的设计稿和CD,未换水的鱼缸,米色的床有被子蜷缩,灰紫的墙壁有阳光身上去,很斑驳的样子。强上游爷爷的挂钟颤着微微的滴嗒声,完好如初的样子。
这是辰,这是4月。
这个世界辰觉得停留了太久。像3岁半的小孩子玩脏了的布狗熊丢在角落里身上有鼻涕和口水。
地铁里有冰冰的光和冷冷的风,似乎从另一端吹过来,那地方你是如此畏惧有不得不一再路过,甬路里风很大催着空气干燥腐坏,断断续续的吉他声穿梭于人群的狭隙,路过命运的四月。想离开却不曾拥有选择的权利,生活在迅速的腐夸垮掉,没来得及思考就随波逐流,地铁驶过来,停止,人流如鱼群迁徙盲目并拥有统一方向,涌入车厢的胃里,发出连续消化的声音,辰,默然,看完人群流入流出,最后入了车厢。
想思考究竟离开还是沉沦,地铁就已经开始了飞速行驶。
对面的列车到站,辰看到她。AM8:02。
和自己一样,整个地铁运动时,静止了的她。熟悉的黑色TEE,蜷缩的头发,优厚的条件,邋遢的作风。辰一直以为这样的女子因该有一只单眼皮和一只双眼皮,出与现实和幻觉的边缘,理性亦感性着,捉摸不定,随时离去。
辰只有星期一会去报社。开会和交稿,前者是为了别人的面子浪费时间,后者是为了生活浪费粮食。
辰,极信命。
相信该属于自己的始终会来,不是自己的终究离去,王菲的cd在飞速的旋转划出特质的柔然。
真正的造物主是公平的,在任何情况下都是这样。
梦使心理开始畸形,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我真的不够大人,要么我那么多的怨没有死掉
失去……还是从没得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