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柒然染, 于 2009-10-14 09:59 编辑
- 时常觉得被卡住喉咙,发不出声响。 某天醒来,觉得自己如此喜欢一个人,便可以毁灭一切。 想念一些人,象深刻的伤口。 对其他事情打不起精神,有时自己不是在一个无人的环境中,中途有不得已的欢笑,总是有点僵硬。 在时间过去的途中,各自的需要也许各自转移,我的痕迹在渐褪。 每天都跟自己说,从明天起我就要好好生活,明天了又一个明天。 很感激总有人能够我各种答案。我想,所有的疼痛都应该隐藏在光与热的背后。 阴雨很久的天气终于放晴了,身体也好转也很多。阳光很大,不是很愿意出门。 我把头伸出窗外。外面似乎刚下过雨。也终于看见了阳光,却不是很喜悦。
昨天一个学姐说,现在越单身就越单身,越嫁不出去就越嫁不出去。 我想,其实我们的身边都需要有一个可以依靠的人。 否则等到自己环顾四周那些纷纷扰扰的人却发现实没有一个可以托付的人时,那该有多绝望。 和所有同龄人一样,我的身体里聚集着太多的不安分因子。 有时因为自己的克制而得到片刻的安宁,那些看似不对的坏的错误的可有可无的事情,我就时而做着时而看着。
人最困难的时候大概就是对自己产生矛盾,这矛盾细微至一个眼神。而这时也是我最颓败的时候。 再读安妮宝贝早期的《七月和安生》, 让我惊觉,爱原来可以有延迟,可以有蒙蔽,可以有懦弱。 而有些语言却是永远的秘密。 |